房纵怀却自顾自地想著,就儿时的印象,台湾的每一只兔子不都是叫小白兔吗?只不过这只兔子的长相跟他印象中的不太一样嘛!总而言之,它还是一只兔崽子就对了!
可是他对它那双垂下的耳朵还是感到很好奇,下由自主地低头打量著它,而它居然也瞪著他瞧。「不过,它长得真怪!耳朵都垂到地上了。你确定它不是生病,才让耳朵掉下来的吗?」
他印象中动物的耳朵会垂不都是有原因的,比方说害怕或是什么的,但他并不觉得它在害怕,反倒觉得雷克斯在生他的气。看来它并不怕生,那应该是它生病了才是。
「才不是呢!它天生就是长这样的呀!长耳兔,大家都习惯叫它为垂耳兔,理由就是它的耳朵总是快垂到地上。也就是因为它的耳朵长长的贴在脸庞,它才会那么讨人喜欢。」水榭认为雷克斯只能用可爱得不得了来形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