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月儿偏偏这时候从云后冒出来,令她的身影在明月照映下,无所遁形。
她突然想到,过去她也曾在溪里诺水洗浴,然后踫到了一个男人,老实说,当时因为天暗,她也不太记得那男人的长相了,只依稀记得那双发亮的眼如火灼,像看到猎物似的盯著她不放。
相比之下,这段长渊的眼神太冷了,冷到她不敢用美人计来混淆他,因为她才不要用了美人计后,结果人家不捧场,还嘲笑她,她不喜欢段长渊的冷嘲不屑,这几个月来,她没少受他的冷漠,她只想离这男人远一些。
他面无表情,她也一样,一双美眸清澈无波,毫无惊羞之色,只是警戒地与他的目光对视,如同一只备战的小动物。
她知道段长渊的警告,如同他说话算话,她若是不回答,他肯定随时会出手缚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