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那种神色、那种笑容竟让无名不忍与她对视,只掉过头去自顾自地说:「我听润玉说你的伤还没大好,你也别想别的,只先在这里养伤,一切等伤好了再说……」声音一顿,无名才发现妙清拧著眉,似乎根本没听他说话。
「我自生下来到现在,所见男人竟都是这般无情之人。生父遗弃我,未婚夫弃我亦如敝展,而师父你和英王却是都把我当利用的棋子。英王倒也罢了,是我欠他的,就是他利用我时我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?而师父你,我记得你抱我时的温暖,叫我时的温存,甚至记得这八年里的点点滴滴,每一件事,可到头来我也不过是件用完就可丢弃的工具罢了。你刚才那一巴掌,打醒的不止是琼玉,还有我啊!」合上双眼,再睁开时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决,「你们都是弈棋的好手,可我却再也不想做一枚任人摆布的棋子——不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