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霎那,烈哥突然很感动。「那不是穆小姐啦。你要相信摄影师的眼光。」
至勤松了下来,眼楮却写著失望。「是阿,她要后天才回来。」
「你真的爱上她阿?那干嘛搬出去?」
习惯把心事往肚子里吞的至勤,突然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。
「就是因为太爱她,所以希望她能以我为荣。」他的声音低沉著,「现在用她的钱住她的房子被她疼爱,但是我却只能寄生著。还要害她被人家笑。」
「就因为这种烂理由喔。」烈哥开始灌一番榨。
至勤沉默著。喝完那杯挪威森林后,眼神空茫:「当然不是。我只希望自立以后,可以重头回来追求她,就不会有人说话了。」
「我希望她挽著我的时候,能够为我感到骄傲。好想赶上她…但是,似乎永远不可能…」他想到良凯,心里一阵刺痛,「我什么也不会,除了这张脸皮,什么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