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多看些她可笑的反应,他故意让掌中的螭龙玉锁不断地脱出掌控,却又能及时救回来,看著她的脸反复转变,他心情大好。
是可忍?孰不可忍!秦舞狐自认为她的耐性已到极限,现在不是螭龙玉锁被他愚蠢毁去就是她亡;为了螭龙玉锁,她可以抛头颅洒热血,也不容许那个姓华的再次亵玩。
像个复仇女神似的,她一脚踹开阳台上的落地窗,怒火奔腾地瞪著他。「姓华的,我警告你,别再随便拿螭龙玉锁的安危开玩笑,否则我对你不客气。」
现在她哪管得著对方是否能窥得她全貌,或是她会被以私闯民宅的名义擒抓而移送法办,总之,她一切以螭龙玉锁的安危为前提就是。「请问小姐是哪位?何以亲自上门兴师问罪?我记得螭龙玉锁是属于我的,我要怎么玩它都是我的事,与小姐无关不是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