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夏竹,你……」
瓣承坚又气又沮丧,既惊且怒。他恨她如此无情地打击他男性的自尊,更惊异她竟然是躲在这里藉酒浇愁!
「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!」
她灌够了酒,快意地高吟。
「夏竹,你有心事?你不快乐?」
瓣承坚抛开自己的感受,认真地问。他想到刚强冷竣的她也有情感起伏的一面。
「我有什么不快乐?人生是一场SOLO,这样才能真正潇洒自在、尽其在我!」
她又笑又哭似地,语无伦次。
他像要看穿她似地,望著她不停地摇头:「不对,你骗不了我,你的心里有很强烈的爱,像火一样把你烧得又苦又痛,对不对?有没有?你是不是很寂寞?」
「寂寞又怎样?我不会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。」
她大胆地告诉他,让他感觉一股蹊跷的放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