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会大惊小敝,但同居的对象是你,教杂志社的人晓得,恐怕我也待不下去。我没权力要求你答应接受访问,只是我的上司曾小姐派我来,我不能不来,即使当一下午的壁花也须博得同情见童宝山一面,曾小姐自会跟童宝山洽商。」
他很想骂她活该、自讨罪受,可是,为何他有些气愤又有些心疼?那位该死的曾小姐凭什么苛待他的女人?
「她叫什么名字?」
「谁?」她一时有点恍惚,连忙又回说:「她叫曾沼眉。」
「真倒霉?」他讪笑道,弧度优美的唇线禁不住向上扬。「好吧!我会叫宝山打电话给那位‘真倒霉’小姐。」
「你答应接受采访了?」
「笑话!」他淡淡地撇撇嘴,笑得既挖苦又邪恶。「我岂会白白便宜一个欺负我女人的女人拿我的隐私去立功!」
贺星月悠悠地垮下脸来,不晓得自己还能说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