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那是谁居心叵测,竟然想恶整一个有著生意往来将近二十年的‘老朋友’的?」
所以说,玉织坊实在应该为自己的不知天高地厚,得到一点教训。
「你!」她气结,「你大可冲著我来!」何苦找她的家人、拿她家的事业开刀?
「是你不肯来的。」
「我这不是已经来了吗?」她几乎跺脚地吼。
「所以请坐。」他比著手势,请她入座。「既然都已经来了,为什么不敢坐?」
「谁说我不敢坐的!」她吼得万分狼狈,「我只是不愿意坐。」
「哦?」他挑高了眉。「那你是打算让你家的生意继续败下去?」
「你!」
「坐。」他露出十分迷人的笑容。
一股风暴正在彩荷的眼中形成。
她要是这么乖乖地在他的「逼迫」之下乖乖就范,她就不姓冉!
瞪著他可恨复可恶的笑容,她的心就更加恼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