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看家?!」
「出远门?!」两个不同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响起,发现出口相撞的两人对视一眼,又分了开去。
「休,你为什么要出远门啊?」他昨天几乎都是在外面度过的,怎么今天又要说出远门了呢?「临时有点急事,非我去不可。」说话时,兰休的脸并没有正对著恩同,而是撇向一边,注视著一尊半人高的白玉花瓷瓶。「什么时候走?」
「过会儿就起程。」兰休的脸还是撇在一边,像是不敢面对恩同似的。
「不、不要去好不好?」紧紧地揪住休胸前的衣料,看著那张已经在心底生了根的侧面轮廓,恩同颤抖地道。不知怎的,听到兰休要出门,她的心好不安,慌得像是浸在冰冷的激流中似的。突生的寒气由心脏的部位向四肢百骸冲去,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越来越冷,手脚越来越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