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瓜指指玫瑰,摇头苦笑,便走开去做打扫工作。我也没兴趣加入她们的战争,抓起扫把就跑下楼去扫花圃。
才初夏时分,就叶落纷纷。有时看到一些报章杂志中,说什么深秋时分落叶缠绵等浪费情事,就不禁要怀疑当中真实的成分。
大概叶落四季吧!只是秋天的落叶,更令人意与缠绵罢了!看著地上隆成一堆的落英残叶,也许我该学学黛玉葬化,免得这些春花春草被送去焚化炉,空成灰烬一堆。
可是,怎么做呢?我仰头看著低阔的天空。虽然阴郁灰暗,那一片辽阔仍然叫人深情向往。这样的好天好情好景色,我怎么能做葬花这等伤感哀怨的事!
我越仰越后,有双手,托住了我的头。
「看什么?这么用心!」
哦!是劳勃瑞福。
我立直了身子,面对他,轻轻笑说:
「我在看天狼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