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的怒气像无法抑止一般。「试问这样的甜言蜜语我是第几个受惠者?抑或连你自己都弄不清是对第几个男人说过?」他受伤的心已不在乎来个玉石俱焚。
「你……」太过分了,真的太过分了!殷若恬发觉自己气得发抖,想哭可泪却流不出来。「我的事不用你管,你以为你是谁,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?」
「资格?」他眯起了眼。「要什么样的资格才能管你?一张结婚证书?一个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?」他倒有兴趣弄清楚。
她咬著牙恨声道:「相信很多女人愿意这么让你管。」
「别转移话题。」御部真澄深吸了口气,「你还没告诉我,管你的‘资格’是什么。」
痛恨他的咄咄逼人,殷若恬冷著声音说,「你永远没有资格,我的事你永远没有资格管!」她拉开车门想下车,却被他强行拉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