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知道水胤扬它很关心我,我说的是妳,我以为妳是因为我不能行走,成了残废,在替我哭泣,原来不是呀!」苻莲樗轻松自在的惋叹。
「姊姊才不会残废,别这样咒自己。」甘采棠大力的吸鼻子,手颤抖得连苻莲樗都感受到她的心绪波动。
「果然,我就说都过了两个月,不可能连床都不让我自己下,原来我真的不能走了。」她久病在床,身体欠佳,不代表她的脑袋跟著变坏。
「姊姊,妳想太多了。」甘采棠连忙拭去满脸的泪,勉强挤出个笑容。
「我背上的伤不是止了血、愈了合便了事的,我很清楚,自己在鬼门关绕了一大圈才又兜回来的,因此付出一些代价也不为过。」苻莲樗深吸口气,抑住累积到一定程度的伤心。
伤心,不止为了自己不能行走,也是为了没有人肯告诉她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