纳兰肃鸣的回答是随手取了阙飞冬方才用过的剪子,用力一扔,就让榻前原本绑著的纱帐缓缓飘落,将两人的身影遮住。
「我会小心的,但若是你一挣扎,我就不敢保证了。」纳兰肃鸣既坏又痞地说。
而原本待立在一旁的绿竹和棉青,早早就悄悄地闪身出去,还细心体贴地为他们将门扉给牢牢关上。
红纱帐内,渐渐响起了粗重的喘息声和细细的申吟。
纳兰肃鸣的掌心很烫,抚在阙飞冬的身上,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,不讨厌,陌生和紧张之中,甚至还有些愉悦。
她全然忘记了一切,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已经仰躺在床上,任纳兰肃鸣俯身低头,轻吻落在了她的眉梢、眼险、脸频、唇畔……
耳边的低喘声让她心慌竟乱,几乎完全失去了反应的能力,任由身上的男人在她身上肆意施屏著手段,直到一阵刺痛袭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