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既然如此,咱们……能做真夫妻吗?」
「你还伤著呢!别胡乱想这些,我们……我说过我不会占著你嫡福晋的位置的……我当初就是想著能为你冲冲喜,好叫你早日康复,或许我还能借著郡王府的势让飞夏的日子过得好些,那日对老祖宗说的话,我是真心的。」
那一次,他在气愤之下吻了她后,这些话,她就一直想要找机会向他说明白,等到一切的凤波平息后她自会带著弟弟离开。
见她如此冥顽不灵,纳兰肃鸣的眸心闪过一抹怒气,但随即又掩去,听见她再次诚恳地重申她那顽固的想法,他立时打消了与她好好沟通的念头。
忽地,那张宛若刀雕斧凿的俊颜上,那抹极度魅惑的笑容再次浮现,他倾身吻上了阙飞冬白晰得宛若冬雪的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