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先别哭,我可以解释的,我是去和一名朋友见面,我淋了两,他才把西装外套借我穿,真的没有别的意思。」
她急忙忙澄清解释。就算她有这个意思,不过终究是单相思。
她暗恋赋冬宇整整八年的时间,他还不是一点感觉也没有,连她是谁,他也没认出来,现在可好,贝壳耳环又回到他手上了,她哪有胆子再跟他要回来?
呜……真正想哭的是她好吗?
「那个朋友是男的,不是吗?」
陶昀笙擦擦泪,已经可以预见,自己晚景的凄凉——孤独地站在阳台,数星星过日子。
「是赋冬宇,我今天总算见到他了,后来我才知道贝壳耳环的买家是他,今天我被姜主任留下来加班,错过和他约定的时间,他气坏了,我想,那副耳环可能再也拿不回来了。」
她哀怨地瘫坐在沙发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