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想找人陪你睡,去克安那裹,少来烦我。」他可没兴趣当保母。
她惊恐的再次摇头。
「你没权利拒绝。」她凭什么?一介女流之辈?可笑。她甚至连替他提鞋的资格也没有。
血液循环终于舒畅,女孩愁著脸急忙爬下床,安安分分地缩坐床角。她要待在看得到他的地方。这里太大,四处窝藏著黑暗,她抵挡不住那么多陌生的暗潮。
「去克安那裹。」黑炙哼得既沉又重。
「谁是克安?」这裹好舒服、好温暖,不再有孤单的感觉。她满足地微微一笑,恬适的表情随著神经的松懈渐趋偷悦。
「昏了一个礼拜,你的头睡坏了吗?」她哪裹不去,偏跑来他这里缠他。黑炙细长的厉眼慢慢聚集著危险的光点。
「我睡了……一个礼拜?」蓦地,她睁大无邪的黑眸,仰高脸,小脸惊诧至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