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床前,凝视著她娇憨讨喜的容颜,对她动不动就生病,将苦药当开水喝,心中十分不舍,但是又有谁能代替她生病呢?
所幸灌下一碗药后,弄晚便退烧了,也能吃下半碗米粥,再度沉睡。
阮非雪好生不耐,若非南无春在场,真要大吐苦水了。知道自己病歪歪的,何苦跟来扫兴?现在可好了,拖住大家的行程,令人游兴大减。
南无春终于开了金口,让大伙儿各自歇下。
徐海城送阮非雪至房门口,阮非雪终于忍不住跺脚埋怨道:「真气人!好不容易出来玩一趟,却要耗在这儿陪她养病?」
徐海城安抚道:「这也是没办法的事,所幸只是感染小风寒,很快就好。」
「多快?两天?三天?」师父师娘不在,阮非雪也不掩饰自己对常年生病的弄晚的不耐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