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盆水压根儿像刚烧开的,连一滴冷水也没加。
任他暴跳如雷,她只扮出无辜样。"阿漓先前告诉过主子了,我不懂服侍人。"
一时语塞,想指责她是存心,又苦无证据,只能气闷地瞅她。
瞧了他一脸闷气样,她终于忍不住笑起来,娇弱身躯倒入娄宇衡怀中。
这快意至极的笑声,连呆子也听得出代表意思。
搂住申漓软若无骨的身子,他气不起来地叹口气。
"主子,您怎么不骂我呢?"力行得了便宜还卖乖,她好得意地仰首看他。
这只是她原先要整他的计划的一小部分,看在两人"也算"有了夫妻之实,她就不实行其余诡计了。
小小报复下他羞辱的仇,算给自己一个交代。
"我猜若现下要你清理书斋,你会把水泼在书册上?"他扯动唇角,半挖苦道。
摇头否认,她可爱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