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向有洁癖,尽避只是随手收拾,也能将房间打理得妥妥当当、一尘不染。
他房间的摆设简单、干净,除了衣柜、床、桌、书本,再也没有其他。
她没有看到他与任何女性的合照,高雅温馨的米黄色调是她最爱的颜色,散发著淡淡的温馨。
她既感动又斥责自己不该妄想,没有留影合照,并不代表他这五年来一直是孤家寡人。
但是指尖却不听使唤,一一划过他的枕、他的床、他的衣、他的书、他的每一样东西。
于是她感觉她已死的心好像又活了过来,好像又注满了希望。
于是她悄悄打开他的抽屉——什么都没有。
却在最小的抽屉里找到了「回忆」。
她又用著指尖划著不停翻动的相簿,而他也再度被她大胆的行径惹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