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抿了下唇,「我想怎么做是我的事,香吟没回到我身边的一日,我就会想尽任何方法逼她现身。」
「我知道,因为在这里没人敢违抗你,就连越南政府你也不放在眼里。」因为有钱有势,他在哪里都吃得开,更是政要官员巴结的对象,也因此,霸道冷酷的他愈来愈无法无天。
「谢嫚轩,妳一向是个聪明人,也知道我的耐性有多少,别逼我用更残暴的方式来逼妳说出香吟的下落。」他犀利的眸光射向她。
「最残暴的方法你已经用在我身上了,其它的严刑逼供最多只能伤身,但伤不了心。」她声音幽幽的,含著一丝控诉。
汪威迪知道她爱他,但他的心里只容得下一个女人。
他的目光移向站在门口的下属,「将他们三个都带到二楼后面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