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嫌疑犯?陆夫人?」
「是你不只一次指出继承人有时会失去耐性。」她得意地说。「此外,如果她没有嫌疑,那么我很有可能可以说服她雇用我们替她找回失窃的手镯。」
他无法反驳她的逻辑,但那并没有改善他的心情。
「你和陆夫人谈过了吗?」
「没有。她下午不在家。」
「明白了。」他稍稍松了口气。
「去接受她一周一次的催眠治疗,」薇妮慢条斯理地补充。「她似乎饱受神经脆弱的折磨。」
他看得出来她很得意。「陆夫人在接受催眠治疗就是你的大惊奇吗?」
她的沾沾自喜变成不悦的表情。「你不得不承认那是惊人的关联。」
「薇妮,伦敦有一半的人都在接受神经或风湿的催眠治疗。」
「没有到一半。」她怒目而视。「你不得不承认这不仅仅是巧合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