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如此,他是爱她的,否则刚刚他不会那么害怕,那种宛若让人夺走呼吸的痛,若非在乎的程度深到不可测量,是不会有这种感觉的!
「你还有没有哪儿伤到?」力凯关切地问。
「没有,只有手肘擦伤。」晴砚被力凯抱得莫名,她回抱力凯,同时使劲撑著自己和他,担心力凯是否身体不适,她知道力凯现在仍在静养期间,教书是他唯一被允许做的事,其他诸如过度运动、做实验、谈生意等耗费体力和脑力的事情仍被严禁。「力凯?」
「你怎么闪过那辆车子的?」力凯再问。
「哦,没什么,在外头晃久了,警觉心和动作多少都会比别人灵活一点。」
力凯这回没再接话,兀自沉默著,沉默到令晴砚慌张起来。
「力凯,你没事吧?哪里痛?」晴砚忙问,一边找寻著阴凉处,怕是他的眼楮受到阳光的刺激看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