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幽怨的视线刺得浑身不自在,虽然告诉自己视线的主人那颗脑袋不知道在想什么无聊的馊东西,不应该花心力搭理,然而接连四五天下来著实让人受不了。
最重要的是,她无法忽视他的存在,无论是在她身边或是──在她心里,都不能不承认。
唉,烈女怕缠郎。她非烈女,烧不出什么烈焰深情,不懂爱情是什么,也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面对这个人生课题,她懂自小待的育幼院里修女宽厚无边的慈爱,却不懂男女之间视对方为唯一的爱情。
原以为不会有人爱上不懂怎么爱人的女人,封志尚的出现,打乱她的以为。
再不理他,她怕自己溺死在哀怨的目光之下。
专案小组第N次会议解散,与会成员鱼贯而出之际,她刻意拉他等到最后,对那张带有疑惑的脸孔,只说一句:
「渡哥只是朋友。」
「妳叫他渡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