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睁不开眼看、张不了口说、四肢动弹不得、气血倒灌逆流、心也冻结地将要麻痹……
"那……你还是先休息会儿再练吧。"突然,逯惕之背转过身,离开了躺椅,也离开了她。
户外的曙光微微透入,逐渐温暖些了。
但,曲昕心上那处因他经过而造成的冻结,却隐隐地仍在抽搐著、怎么强制也停不下来似的。
她紧紧合著眼帘,怕向旁人泄漏了一丝丝不安的情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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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旬后东海海岸的风力强健劲勇,翻卷起一层又一层的急流猛浪。
十数艘以桐木铁皮打造成的大船整整齐齐的排列在港湾中,桅杆上的帆布迎风飘荡,顶端悬挂著一面面标写了"威远镇南"字样的幡旗。
"你骗我。"望著眼前一望无际的汪洋大浪,说实话,曲昕实在很不愿在旁人面前表现出她的脆弱,但一双脚却还是不由自主地直往后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