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云其学没有理她,只是冷冰冰的重复:「说,是谁准你冻结我在银行里的资金?」
司徒乐乐偏偏不吃这一套,「我就是不说,怎样?谁教你不让我工作,还把我一个人丢在大马路上,你想谋财害命吗?」
「谋财害命?想谋财害命也得看对象,像你这种乳臭未干的小丫头,有什么条件让人对你谋财害命?再说,我也不需要像你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来监督我拍片的进度!」
司徒乐乐快气死了,她很不客气地用手指戳著云其学的胸膛,「我什么都不懂?如果我真的什么都不懂,云先生会雇用我吗?就算云先生想雇我,但席先生和康先生会同意吗?」
提起那三个祸害,云其学就一肚子气,「哼!那三个人做事向来唯恐天下不乱,老是不按牌理出牌,他们自己都可以下海胡乱搅和,又为什么不能找一个黄毛丫头来监督拍片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