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那个臭云其学、死云其学害的,也不想想她千辛万苦地从台湾飞到洛杉矶,连饭店的床都没睡到,又风尘仆仆地转机到纽约,然后搭巴士、换地铁到布鲁克林找他。他不理自己也就算了,居然还把她这样一个可爱又无辜的少女留在大马路上,难道他不怕她会被车子撞到、难道他一点怜香惜玉的心也没有?难道他不会因此而觉得愧疚?
死云其学、臭云其学,她绝对不会饶他,本来她还打算先看看拍片状况再给他钱,现在她决定一毛钱都不给他、冻结他所有的经费支出,看他还敢不敢不理她?
哼!她就不相信那个臭男人敢不自己滚过来。
想著,司徒乐乐不自觉地笑出声来,并且立刻打电话给银行,以EOA的名义通知银行暂时止付云其学的所有款项。
做完这个动作,司徒乐乐开开心心地拖著行李回到地铁站,搭地下铁到上东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