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每天都活在自责当中,然而,这该死的身体却又疼痛的渴望著妳,我每大就是在这样可恨又可怜的心情下度过的,而妳要我幽默的来看待此事?」培德痛苦的哈哈大笑。
「培德……」牠的脸陡地变得苍白无比,血色一下全失。
「我爱妳,羽荷,可足我却发觉到我根本不够资格爱妳。」停住了悲愤的笑声,他突然以凝重的哀伤道:「妳要的是纯纯不含灵欲、圣洁无上的爱情,而我渴求的却是更进一步、俗气至极的肌肤之亲。」
「培德,我不是这样的……」羽荷泪如雨下的频频摇头。
「我知道妳是,因为妳也不想让我踫触妳!」他大声的怒吼,将这阵子脑中胡思乱想出来的总结大声的怒喊而出。
「培德……」她已啜泣得说不出话来了。
「不要哭!这都是我的错,因为我配不上妳圣洁的灵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