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说过了,我不能。」丁若男双手撑在桌上,神情满是无奈,像是在教不听话的小孩道理。「你住的地方离我上班的地点太远,不方便,而且我不习惯跟人共处一室,感觉很别扭。」
自从前几天在齐瓦那里过夜后,他每天都借口到办公室找她,缠著要她搬去跟他同住,但都被她拒绝了。
她知道如果不是他坚定不移的爱意,不断增强她的自信心,否则依她以前对自己薄弱的自信,根本不敢相信有人会爱她,因为,就连她自己都不爱自己。
是他融化自己的冷漠和无所谓,并让她学会爱人,将他烙印在心底。
正因为她知道自己爱他,对他的爱意绵延不绝、不断加深,所以让她不禁心生胆怯,不敢跟他同居,就怕好不容易才脱离父亲束缚的心灵,又要再度沦陷,丧失了自主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