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喂!你"她快步地追了上来,风绝凌仍没停下来的意思地迳自往前走。忽地,她脚底一滑,很不优雅地跌了个四脚朝天。"哎哟——好好痛"她又气恼、又难过地扁著嘴,泪水掉了下来。
她喜欢他,想和他肝胆相照有啥不对?若是可以跟他成为肝胆相照的好友,她也希望自己不是女儿身啊!
包何况,谁说刎颈之交非得要同性才成?
一眨眼的工夫,风绝凌已经又来到她面前了。
"女人究竟有多少泪可流?"
"遇到一个不识好歹的人,她的泪可多著了!"她嘟著唇,不快地控诉著,然后孩子气地把脸别到一边去。
"你有那么倒楣的经历吗?"逗她似乎也快成为他另一个习惯了。
"怎么没有?"她一抬头——咦人不见了!
喔,原来是他蹲,和她等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