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商晓粟抬头望著夜空,语调中满是感叹。
「我走后的那一阵子,他……不好吗?」卓希桐略带迟疑地问。
必于他自己的生活,靳扬总是轻描淡写地带过,没有刻意提过什么,可是晓粟这么一说,她却隐约觉得靳扬似乎隐瞒了很多。
「不好,当然不好,怎么会好?」商晓粟激动起来。「那一阵子,他也不打工,也不准备考试,每天就找阮恒新出去喝酒。那时候他酒啊烟啊都不断,睡也睡不著。直到靳伯母看不下去,痛骂了他一顿,说他这样继续堕落下去,妳看了会怎么想?与其一直想著再也见不到妳,为何不想想,如果再遇见妳,要让妳看见怎样的他……靳扬听了这一番话,终于清醒了。可见妳对他有多重要,没有妳,他连好好照顾自己都不知道。」
卓希桐咬著下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