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贫道瞧这位小扮有慧根,想收他做个徒弟。」
烛雁大吃一惊:「那怎么行!大哥要是出家,我、我……」她怎么办?「那个、我爹不会允的。」
「既如此,贫道也不便勉强。」老观主慢吞吞踱开,口气好像很惋惜,「有缘人难求,错过不再来——」
见她渐渐转过殿角不见,烛雁才瞪著白岫。生得好就是占便宜,连个没干系的老道姑也为他说好话。
「烛雁,村里人没有在议论,他们那天没听到。」他惴惴道,「是真的……」
「哼,一百遍,听腻了!」烛雁不理,自顾逗著怀里的猫儿。
「爹说,你回去洗衣煮饭,他就不念你了。」白岫小心扯扯她衣袖,很忧郁道,「回去吧,爹总说还是你煮的饭好吃。」
「哼哼!」
「烛雁,你有没有起疹子?我带了药给你。」
「才没有,一秋一冬,半颗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