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父亲,我怎么会忘了这么重要的日子,只是每次都踫上工作忙,所以……」
我状似无奈地耸肩,自动把以下的歉意省略,谁都听得出我话里应付人的虚假。
大妈和二妈的孩子,都知道老头讲究准时,肯定没一个敢在这样重要的日子迟到;我却是故意迟到,不得不打破多年的往例出席,无论如何还是想气气他老人家。
老头皱了皱眉头,摆明不相信我瞎扯的借口。
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,从十七岁离家以来,我可以年年都忙得没有空闲回来。
说笑话,大家随便听听,各自心知肚明也就罢了。
老头要是扯破脸,丢脸的是他老人家,我可不负责任只管看笑话。
「岳父大人,生日快乐。」在我们父女俩的僵局中,任峡总算找到机会开口。
这个时候,老头终于把批判的眼神移转,看著一出现就引起众女宾频频激赏细议的任峡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