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从来毋需费心讨好女人,就连客串男公关,也只需动口美言客人几句、讲几则笑话,就足以让她们心花怒放,从不刻意为女人做些什么。
不过,这回他破例向俱乐部请了两个小时的假,回来看看她的情况。
她的眼泪和娇荏的身躯,再度挑起他的愧疚及歉意。
金禧背对著他,始终没有搭腔,心却拧得好痛好痛。
他难得捺著性子,动手取出热腾腾的小笼包,诱人的香气霎时四溢,充斥在狭小的空间。
她想揩去眼角的泪,却还是一颗接著一颗滑落,怎么也擦不完。
她极力压抑的细微抽泣声惹得他心烦意乱,靳仁绷著俊脸没好气的问道:「你到底在哭什么?光哭有什么用?」
他每说一句话,她的泪就掉得更凶。
他索性趋前扳正她的身子,非得弄个水落石出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