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然你以为我干嘛参加这种精神精病社团?」
季军以一贯似笑非笑的神情注视她。
「这位同学好像不是我们社团的社员?」刻意说得像是不认识她一样。
璎桃好想哭。她猜想,她和季军一定前辈子结了怨,说不定她杀了他全家、抢了他老婆,因此这辈子才会这样被他「纠缠不清」,好似她到哪儿都逃离不了他的魔掌。
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,但璎桃看得出来,此刻他不高兴,而且是很不高兴!她的额头不禁滴下一颗豆大冷汗,直想拔腿就跑,或干脆昏倒装死。
「季哥——」淑媛唤他到一半,忙改口道:「呃,学长,她是璎桃呀。」
季军没回应她的话,握住璎桃的手臂强迫她站起。「这个同学由我来个别指导,你们继续。」
这下子她死定了,铁定吃不完兜著走!唉,人果然不能做坏事,一做坏事就被抓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