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了半晌,他很轻很轻地说:「我没有别的意思,只是怕压坏你。」
熟悉的感觉再度浮现,他似乎又变回两人初遇时的他,只是一个和善、温文的陌生人,而不是威严霸气的邢府大老爷。
「我做惯粗活儿,没事的。」说归说,久久现在可是龇牙咧嘴的。
大老爷的身躯好热,触手的肌理十分强健,抱起来还挺舒服的。她强自微笑地将邢天放扶至床边。
「大老爷,我去给您拿些解酒的汤药」她正待转身,手臂却—把被抓住。久久惊愕地回过头,却望进一双清澈的眸子里。
「你不怕我?」他问。唇边有著淡淡的酒气。
「您希望我怕您吗?」久久反问道。
邢天放闭上眼。「如果你怕,可以不必服侍我,我不会勉强的。」
「一点都不勉强。」久久弯唇而笑,在烛火掩映下,透出一丝少女的娇俏。
「过来!」他突然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