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给跟粘肇均交换了一下目光,看来公主已经想通某事了。
蓝雀儿的确已将困扰了自己几天的纷乱思绪给厘清了,不过,暂时她还不能笑脸面对这个温柔的伯母。
她故意绷著一张粉脸,闷闷的道:「我是生气,伯母,你说他们该不该跟我赔罪?尤其是冷擎。」
「当然、当然,我这几次过来,都是想邀你过府,让擎儿跟你道歉的。」
「那他自己为什么不来?」
「呃,这个……」事实上,这个女娃儿这两天没去烦她那个儿子,他可乐得在练功房里勤练武功,对他以言词冒犯她一事早就抛到九霄云外,忘了。
见她吞吞吐吐,蓝雀儿大概也猜到是怎么一回事,「没关系,他不来,我去,但伯母一定要他跟我道歉。」
「呃——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