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也是他最喜欢的诗词之一。
「你不觉得我们很像诗中的人吗?唔,你是故人,我就权充老朋友吧!」
是吗?他在心底哀叹,我不缺朋友,只缺一个女人。
「啧!好咸!」她的表情怪异。
「怎么了?」
等到吞了下去,她才呼出一口气。「没事。你在山里待多久了?」他试探地问。
「两年。」他未说真话。「这山是兆家的,也是私人产业,我一直守护著,不让外界破坏。」
是吗?她不禁起来。连菜都煮不好的人,会在深山待了两年?「你真了不起。」她赞美地望著桌上的菜。
兆骥心虚的脸红了,天晓得他有多久没做过菜了。
「等我伤好了,再亲自做菜请你。你知道吗?我六岁就会下厨了。」
「真的?」他颇感惊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