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走得急切,倏地跳到下一幕,把她丢在街头。
这儿明明是她熟悉的地方,远道而来的人是他,可是为何她却有走失的恐惧感?这儿是哪里?她要去哪里?
她软了下去,呆坐路边,他远去的身影只剩下一个飘忽的黑影,他走了,他刚刚才来的不是吗?他说什么?她到底是那个环节惹他发怒?他说我们结婚不是吗?那么为何要把她丢下?
纽约的烈阳虽不伤人却也不容许人多晒一会儿,但她无法走开,她像一棵枯萎的树在街头等著干死风化成灰烬,直到连月的声音响起。
「姠荷?储书咧?」
她摇头,很慢很慢的摇头。
连月看著她不自然泛红的脸、失焦的眼神,职业性的警觉马上启动,「范头,接住姠荷!她要昏倒了!」
「我……」我的手是用来拿笔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