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该有的抗议没有出现,就见他用没受伤的左手掀开雪白的棉被,二话不说就要下床.「喂,你干什么?」
「干什么……」炯炯的双眸微微的眯起,绽放出一抹危险的光芒,他毫不犹豫地说:「我现在要去比赛现场。」
先别说他那天真过了头的母亲好了,就道馆那些人,还有何文东都是死人吗白白的放任那个白痴女人去送死,如果说她有一丁点的损伤,那些人就真的该死了。
般不清心头蓦地而起的忧心和牵挂是怎么回事,西门瑞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要去确定罗林的安好。
「儿子啊,你该不会是担心罗林吧?」方瑞雪可是明眼人,她怎么也不可能还漏儿子眸中那抹既浓且深的担忧。
「废话!」一边用独臂和衣服奋战,西门瑞一边没好气的回答母亲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