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爷爷有轻微的心脏病,教她心底有再多的不满也脱不了口;天知道备受家人敬重的爷爷,要是在一气之下动怒、病发,她得承受各方多少的责难。
总之,愚孝的习惯害了自己,她难以有话可说。
「如果……」不知为何,他总觉得没办法丢下此刻的她,放她独自烦恼而离去。
「不介意我是个陌生朋友的话,你可以说说你的困难,看我能不能帮上你的忙。」唉!他今天好像是鸡婆过度了。
别怀疑,他平常绝不是个热心份子。从散步到这个陌生的公园解闷,看著坐在长椅上的她任随时间飘逝,到主动上前和她说话的行径,都不像他平日会有的作风。
若知道他此刻的举动,认识他的人铁定瞪大眼、肯定不敢相信——他,也有温柔的天份。
「怕我有危险?」慧黠的目光闪了闪,她突然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