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就、就算你是使东汛的事业起死回生的人,也没有资格来跟我们争夺辰莎的抚养权,你不要忘了,我们可是跟辰莎有血缘关系的人。」
「就是,你这个跟于家没有关系的人,快点把辰莎还给我们。」
法律是什么?血缘又是怎么一回事?为什么每个人一提到这个就好像握住什么厉害的武器一样,不仅在口气上、连肢体语言也跟著激烈起来。
面对众人伸过来欲强行抱走于辰莎的手,裴烨只是冷静地往后退了一步,然后从黑色西装的暗袋里抽出一张纸,制止了他们更进一步的动作。
「这是于先生的遗嘱,有什么问题我们法院见。」
「遗嘱?什么时候……」
纸张唯美地飘落到最先对著裴烨怒吼的那个人手上。
那张纸里面到底写了些什么呢?于辰莎好奇地自上往下张望,却发现这个角度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