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珊珊!」翟彻瞇起眸,语气放重,「不能这么说,离开我妳才能平静的生活,否则很可能--」
「被退学?」她替他说了。
「妳知道就好。」
「我不怕。」珊珊才不管什么退不退学,大不了她去念三流大学嘛,何苦守在这间古板学校?再说他都可以走,她为什么不行?
看著她这副模样,他不禁扯开嘴角,「小时候,有一次陆伯伯从日本带回来一箱真空包装的冰棒,在开包装纸时我告诉妳,打开后要过几秒再吃,可妳偏不听,还说它已经坐了好几个小时的飞机,不冰了,可是妳知道怎么了?」
「怎么了?」
「冰棒整个沾著妳的唇,拔都拔不下来,当时吓坏了我,赶紧叫来陆伯伯,后来把冰棒拿下来,可妳的唇已经冻伤了。」他忍不住哀上她的唇,「那时整片都是黑色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