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头撞到地面,偏斜的一拳击中她的颧骨。一只手臂被倒下的邻居压著,她用另一只手设法抓住醉汉腰部的一块肉,使出全力柠下去。他像受伤的野牛似地吼叫。
接著他突然不再压著她,轻如鹅毛似地被人从她身上拎起来。她惊愕地看到他被人掼在身旁的地上,他的脸被按在泥土里,两只手臂被反扣在背后,一副手铐铐住他的手腕。
她挣扎坐起,发现自己面对著她的混蛋邻居。
「他妈的!我早该料到是妳。」他咆哮。「我应该以酒醉闹事逮捕你们两个。」
「我又没有喝醉酒!」她愤慨地说。
「对,他酒醉,妳闹事!」
不公平的指控使她气得发不出声音来,但这样也好,因为卡在她喉咙的话很可能会使她真的遭到逮捕。
在她的周遭,忧心忡忡的妻子们忙著扶摇摇晃晃的丈夫们站起来,检查他们有没有擦伤或骨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