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有机会去参观实地创作,对釉药、土质、烧窑、窑变有进一步的了解,理论与实际就能结合为一了。」
宋问温文和蔼的面容,没有一丝责备的眼神,令花灵负疚愈深。她想到自己似一个自私而反复无常的小人,更像冷血而狡猾的蛇,这些念头那样残忍地激动了她的心灵,教她痛苦地申吟一声。一直以来她都努力于做一个好女子,没有污点,不受人批评。
「对不起!宋问,我不能--」她摇著头,不懂该如何表达。
「没有关系,没有关系。」他阻止她往下说。「你就把书和录影带拿回去好了,当是朋友送你的一份礼。」
「可是,宋问……」
「不要说了。昨天你没来,我大概猜到发生了什么事。」
「你知道?你知道些什么?」
「阿栋的改变,他一定开窍领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