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自己逞了那么久的牛脾气,再好的男人都会受不了吧?
于是她先去灶房向厨娘骗了些酒,一个人躲在外头喝了一些才借著微醺的醉意进来找他的。
「当然欢迎,我求之不得。」傅烈辙想握她的手,却怕引起她的反感而顿住,「毒已完全解了,你可觉得舒服点了?」
「嗯,早已好多了。」之灵反到抓住他的大掌,细细抚触上头深刻的纹路,「你呢?怎么那么晚了还留在御书房里?」
望著她的动作,他心底微热地说:「瞧见没,前阵子过得太颓荡,堆了一堆折子,得把握时间将它看完才成。」
他徐缓解释著,模样是这般的飘逸绝伦。
「呃!这么说是我耽误了你?」芳心幽然处突然陷入一股空虚中,「那我先离开了。」
「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