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一刻里,她才真正的看清了树立在她和宗翔之间的藩篱,是那样高、那样深,也许她早已明白,只是不愿正视它罢了。
守容的声音又轻飘飘的传了过来,「唉,我们都不是称职的妻子,这么多年了,爸妈看到妳还是不能谅解,使得他们父子无法共享天伦,不过爸也直是够狠了,刚才那一幕,要是换了我,我早就羞死了,可妳就是受得了。」
望了望她毫无血色、轻颤著唇的容颜,守容唇边扬起了一徐冷笑,又自顾自的说:「而我和宗瀚做了六年同床异梦的夫妻,到头来才知谁也不爱谁,在我的心中根本没他,而他心心念念、记挂的人也不是我。」
必玮浑身轻颤,她窒碍的开了口,「妳这次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?」
「姨,我不是告诉过妳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