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侬推门进来时,他也是心下一惊。当她询问是否可以共处时,他不敢答应,却也知道自己更不想拒绝。当他的心尚在拔河时,她的「自作主张」解了他的难题,但也抛了一个更大的难题给他──他的生理反应就是最大的受害者。
「怎么了?」唐侬抬头看他,一只手臂自动地挽上他的手臂。这是他俩同行时的习惯动作。
「没事。」他放弃挣扎地将她搂到身旁贴著,环著她的手臂也不由自主地在她的胸侧腰侧游移著。
原本他是想与她保持一些距离的,然而,她只这么轻轻一踫,他所有的教条戒律都溃散了。
靶受著他轻柔的抚模,她想起了刘枫的「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」的教战守则。
她顺著坐姿将头倚在他的胸前,大半个光滑的果背贴上他的胸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