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露全身僵硬,像根木头似的跟在公子碧身后回房,绞尽脑汁苦思脱身的方法。眼见越来越靠近寝房,她把心一横,「夫君,我今儿个不方便。」
走在前方对她不理不睬的公子碧脚步一顿,没有回头。
「我……今儿个癸水来了。」
他的唇角扬起一抹恶意的笑容,悠哉道:「不打紧,本公子不介意。」
她急急走到他身边,望著他的侧脸,认真道:「我想夫君可能不明白我的意思,今夜我真的不适合伺候夫君就寝。」
鲍子碧对上她的眼,一字字清晰道:「本公子很明日你的意思,是你不明白本公子的意思,除了你以外,没有人更适合伺候本公子就寝。」
无计可施的晨露忍住瞪他的冲动,一般男人应当会很在意才是,他怎么可以不在意?糟的是他强行要她服侍就寝,便会发现她说谎,届时她该如何自圆其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