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忘了,不过用膝盖想也知道,一个失恋的女人还能说什么,八成是咒骂那个劈腿男,诉说自己嫁不出去的心路历程。想到她居然对个陌生人说这些话,她就一阵无言,不幸中的大幸是——她应该不会再有机会见到那男人了。
最可惜的是,记忆真不够意思,压根没记下对方的模样,只在潜意识活动的梦境中,让她回味她身为「人妻」的感觉。
不是胜利的自得骄傲,而是一种归属感,尽避,她不知道自己属于谁。
棒天早上她一觉醒来时,她依稀对前一晚有点印象,发现房间里就只剩她一人,老实说,这让她松了口气,毕竟如果醒来看到身边多了个果男,涎著笑对她说早,她大概会悔恨交加到不行,谁叫她胆子大到居然敢在一个人的旅途、犯罪率高居不下的异国,喝得如此烂醉,万一失身失财,也只能自认倒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