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阳城郊的画舫里,两个男子对座举杯而饮,一黑一白的身影,潇洒的外貌不分
轩轩桎,然而气质却迥然不同。
一个笑口常开,飘逸从容,世间俗事少有入他心者;另一个冷峻深沉,狂傲恣放
,总是没有任何事物能阻止得了他想做的。
「西域一别,想不到会在这里相遇,宇文,想来我们缘分不浅啊。」白衣男子笑
道。
「多年不见,你未有改变。」意思是他那副「闻闻凉凉」的死样子还是没有一点
长进。
「余岂好辩哉,余忠于原味而已。」白衣男子还是那一副从容自若的模样,摆明
了「我就是这样」。
两名相知甚深的男子再度对饮一杯。
「伍克都不久后将到中原,要提防。」黑衣男子将他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。
不消多说,白衣男子也明白他为何而来。
「放心,凭他还奈何不了我。倒是你,别出差错才是。